好久没有写东西了,这次伴随了我征战沙场多年的笔记本修好能用了,并且没丢什么东西,很高兴,应该写点东西庆祝一下。
也很感谢各位看我的文章,有的人也加过我,问过我问题,有的人也处理过问题,更有的人成为我的同门,我觉得这样很好,所以也再次对大家表示感谢。
不过以后的故事估计会以平淡为主了,可能也算是旭说奇事的2.0时代吧。
最近一个多月其实糟心事也比较多,心不静,练功也不像以往,尤其是我们这种体制敏感的人,更容易招脏东西。
依稀记得10月23日,本打算买10月26日的票让我父母来一趟石家庄,结果中午刚买完票,下午开始说石家庄有一名新冠感染者,紧接着恐怖气氛蔓延,超市开始人山人海。
没办法,只能办理退票,否则万一疫情蔓延,让我父母过来那就会很麻烦,再加上工作还有一些其他的事情,导致我的头就不是很舒服,那个时候就让黄龙师傅在清理,但效果一直不好,直到有一天起来,发现后背疼。
我现在的敏感点除了头就是后背,后背一疼,准坏菜,那是仙家师傅没法处理了,自打黄龙师傅来了之后,我就没怎么麻烦师姐们出手,但这次不能忍了,找欣师姐吧。
师姐说你背后站个女的,这都什么啊,这么脏,一点亮没有,跟浑身裹沥青似的,用了好几下雷法才把她打下去,应该是你在上下班的途中,在单位门口前的类似花池子处招上的,这人好像是从粪坑出来的。
所以我也一下子明白了,屎坑出来的太脏了,仙家师傅们爱干净,下不去手处理她,哎,这都什么事啊。
后来石家庄市内的疫情也没太起来,一直在深泽、辛集那边发展,那就趁疫情没肆虐起来,赶紧让我父母来一趟。
我也有快两年没回去了,今年疫情形势也不是很乐观,估计我又回不去老家了,所以见到父母我很高兴,平时视频里显得他们有点老,但是看到他们本人的时候,还是很年轻的啊。
但麻烦也来了,自打他们到,我这个头就开始不舒服,我以为是招上什么孤魂野飘了,中午吃饭的时候也一直在让黄龙师傅处理,不过就是不见效果。
等到下午的时候,再次向欣师姐求助,毕竟晚上要带着父母去师父家吃饭,可千万别带什么乱七八糟的去。
随后师姐说,你知道为什么处理没效果么,因为是家亲,跟着你父母来的,所以你处理不了。
接着师姐描述了一下这个“家亲”的相貌特征,我这一听,这不我姥爷么,再问问黄龙师傅,嗯,还真是他。
这老头不跟着我舅舅们,跟着我妈干嘛?
还好我妈没有其他的不良反应,否则我还真不知道到时候是不是得“大义灭亲”。
毕竟以前加过那么多关于家亲的事,当时我还想,人已成鬼,祸祸活人就不对,该处理就得处理,结果这事落到我头上了,确实还得念亲情啊,毕竟是姥爷啊!
后来去师父家吃饭,我的头也只是偶尔隐隐约约发作,说明我姥爷没什么恶意,并不想折腾活人,那就肯定是有需求,其实我也大概猜到了。
来到石家庄时候,我发现这边的人会在“寒衣节”烧纸,这也是个很大的日子,但我们鹤岗那边不过,我觉得老头应该是缺钱缺衣了。
回去的路上我还和师姐念叨了这个猜测,刚说完,马上就不疼了,顿时天朗气清。
有时候就是这么神奇,你把那边人的需求说出来,顿时就好。
就写到这吧,如果各位读者觉得自己家过世的老人缺钱的话,那这段时间就烧点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