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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兰替父从征不是顶替他父亲的身份。他们家可能是军户,必须有一人出征,因为阿爷无大儿,小弟又未成年,所以本来只能阿爷承担这个义务,木兰女扮男装相当于以阿爷大儿的身份应征。
据我所知古代草原民族很少洗澡,这个不单有不讲卫生的因素在,还在于他们认为不洗澡可以使身体保持强烈的臭味,从而使敌人产生一种非理性的恐惧感,将他们与猛兽等同起来(参看欧洲史学家对匈人的描述),另外上厕所对古人来说很好解决,合理推测是:小号不必下马,一撩衣裤即可,大号随便往草丛一蹲,连厕纸都不用。骑过马就会有感触,当马颠簸狂奔时,忍住尿意是比较难的,其实,我想说的只是1500年前的草原健儿肯定不拘小节啊!上个小号还上马下马,人不烦马都烦了!
以夜宴图为例,当时女性的特征并不明显
从女性生理角度看:花木兰在马背上的征战和迁徙过程中,她的饮水量,外界气温和活动强度等众多因素共同决定着是否需要如日常一样的排尿频率。首先,所有骑兵排泄的连贯动作都只有一种流程,就是下马—蹲坑,这就极大的免去了大部分被抓包的风险(因为,如果还有下马——站着的习惯,而花木兰从来不因为生理而下马,大家肯定会关心她的前列腺),其次就是,她可以通过根据气温和活动强度来调节饮水量,达到接近无尿的水平。
方便的问题不是太难解决吧,少喝点水,再加上训练打仗非常耗体力,流汗多,尿会特别少,经常运动的人不要说都懂得。这样小号次数就会减少很多,小号不下马,大号肯定是要下马的对吧?那实在要小号的时候假装去大号不就得了!想象力和应变能力呢?且不说谁会紧贴着你和你一起拉屎拉尿,就算两个人离得略近一起方便,肯定也不可能脸对脸的,直男受不了好嘛!两个人平行,加上草原服装复杂,只要遮挡的巧妙,谁会趴在你方便过的地上看?而且,如果是我一开头说的的那样,那么花木兰会准备尿布的。
只要花木兰不当着其他人面上厕所,或是一直把小号装成大号来办,否则如厕还真是个大问题。有人说可以撩开裙摆侧身解决,实际上大概是不行的,因为北朝骑兵普遍身着裤装,在马上不褪下裤子的话无论大小号都做不到,其实,我的观点是,大家太小看古代游牧骑兵的忍耐能力了,也许人家根本不把小便当成一码事,来了就来了,直接裤子里好了(人的体温可以烘干那啥的)。举个例子,安缅马赛林曾经这样描写匈人骑兵:“……食物根本不经烧煮……只吃野草根和被马鞍压软了的肉……暗色的裤子有时会腐烂在他们身上,因为除了不穿它时,从来不知道更换。”可以看出,相比之下尿几次裤裆根本不值一提,毕竟有时候骑兵需要疾行数百里、连续驰骋整日整夜,为小号下马大概是没必要的。北朝的男子是以粗犷为美的(不然兰陵王不会戴着面具上战场),而仅以文本内容看,木兰应该是北朝人。
没有任何嘲讽,女性当兵后留短发,平时再训练,和男人没啥区别
花木兰女性特征不重要,首先当时女性是可以当兵的,再者古代农作女性容貌男女特征极其不明显,只能靠男女生理的不同来分别,外貌并不是评判男女的标准,也许你都见过有的正常多脂肪男性的胸部大过女性,有的肥胖女性也更像肥胖特征男性,不会被区分很正常。
再者如果硬要承认花木兰存在性,不排除古代双性人,拟阳性特征,甚至过长耻骨都会被误以为是男性,多种多样的病理学症状都为花木兰女扮男提供强有力证明,如果看过现在体育场上的女将你就会相信花木兰了。
虽然壁画有点变形和浮夸,但是也可以侧面表明当时男女外貌没有多少区别
不过,话说南朝男子确实很可能比北朝女人还女人。世说新语里讲魏明帝曾怀疑何晏的面白是因为擦了粉,便故意在热天让他吃汤饼流汗。颜氏家训也讲到:“梁朝全盛……贵族子弟多无学术无不熏衣剃面,傅粉施朱。”可见当时男人不但擦粉,还涂口红。对于这种情况,北朝就曾经嘲笑说:南朝诸帝,无不背坐敷粉(原句似乎如此)。可见连皇帝都感染到化妆风气了。
较真想想的话,其实有两种可能,比较小的可能是木兰因为某些原因(先天或者后天)声音较粗,但我想到了一种比较大的可能性——北朝本身的问题:虽然现在无法确切知道木兰究竟是属于北朝哪个朝代的,不过好在北朝国家虽多,民族却很有限,从诗中‘燕山’、‘黄河’来看,木兰所属可能性较高的是羯、匈奴、鲜卑三种,所使用的语言基本也就是古代的阿尔泰语系诸语,它在发音方面与汉藏语系相差是甚大的,有可能这种语言女人发男声会比较容易。所以木兰只要压低一下声线,慎重一下用词和语气,混入男人中并不会有异样。
日语是阿尔泰语言的一种,以我学日语的体验而言,日语(日语与阿尔泰语相当接近)中女人发男声要比汉语来得容易,这一点在声优界也有体现,比如日本女声优配男性角色的比比皆是(比如配柯南的高山,配路飞的田中都是女人),反之则很少。当然,这只是我的一点臆测,确切的只能说等待高人指正吧。
元代临摹的《文姬归汉图》,我不说,你能看出来是女性吗?
而从木兰辞的开头来看,花木兰应该是汉人,木兰在织布,而且是织机,游牧民族恐怕立不住脚。再者后文当窗理云鬓,对镜贴花黄,南北朝时期的少数民族恐怕当不起云鬓吧,还有花黄在南朝文献中比较多,汉家女子之常物。即使后面有可汗出现那也并不代表花木兰就是少数民族,北朝时期,少数民族建立政权并不鲜见,其治下也并不都是本民族。
再者,古代汉家女子尚武也根本不是什么新鲜事,尤其是在举国动荡的年代。北朝的李波之妹李雍容不就是善于骑射,唐末黄崇暇不是易装参军,最后官居高位,更不要说什么后来的梁氏,姽婳将军,秦良玉之流,明代礼教如此之多,还有沈云英杀敌陷阵。上个世纪参军女性不也是不胜枚举,她们也有人与男子同吃同住,直到生病送医才被发现是女子。
常香玉大师的豫剧电影《花木兰》
而且木兰铁定是个有背景家境好的人,以木兰诗中来看,这种家境别人会不知道他们家几口人吗?有几个儿子?我觉得上头是心照不宣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真要查会查不出来?木兰父亲很有可能就是个类似大将军级别的领头人,不然木兰的功力该作何解释?她是一个织布会针线活的女子,如何一夜之间就能功力高超能立下不少功,没点武功我不信,又会织布又能武,这女子太神了,没家境我不信,我看这事也就能掩盖几个小兵,上头的人不可能不知道。
这首诗是谁写的,不太像木兰的视角,应该是她身边的人写得又或是听说的,然后写下来的,这个木兰如果不是家境好的人,那这故事就是假的,由民间女子臆想出来的女英雄,该女子也许就是一个织布的民间女子看着年迈的人要弃家而去参军,女子无法参与征战整日苦苦等待而臆想出这么一个强大的替父从军的女英雄,想着自己能成为这么一个女英雄,被他人得知这么一个愿望而做成的诗句,也不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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