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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牌经销商自认为对公司贡献极大,在年初二老板家族聚会的时候跑过去坐“上席”,被老板叫人拖出去了。经销商丢尽面子,一怒之下,联合其他经销商另立门户,新找货源,自创品牌。
00年代,辉煌木业的南昌经销商是董事长(大姨爹)的表弟盛庆元,其他经销商也多是亲戚。
为了促进销售,大姨爹一直想尽一切办法,包括请(蹭)了一位动作巨星拍了一个小有影响的广告。
一时间辉煌木业非常走俏,而南昌区域的销量一度跃居各城市之首。
这时候,盛庆元开始膨胀了,认为自己是辉煌木业成功的肱股之臣。连双品牌战略,都是他率先践行,倒逼总部跟进的。
这一年,大年初二,照例是我大外公在老宅庭院大宴亲戚们的日子。
盛庆元竟然也来了,要知道他是大姨爹的表弟,跟我大外公一点关系都没有,他就没资格来参加这个亲戚聚会。
但来了就是客,谁来我外公都欢迎,吃饭的时候,他随意就坐进了大姨爹和我爸这一桌,大姨爹就很不高兴,认为这是很没有规矩的行为。
但正是大家高兴的时候,他也不好发作。
饭后,大姨爹和我爸他们就进入了议事厅堂。
盛庆元之前就知道这个议事厅堂是整个家具家族的权力中心,能进入这里面的就是大佬。
他觉得自己作为经销商之首,也是大佬之一吧!
毕竟连福州经销商(我表舅)都进去了,自己进去没什么问题吧?
他如果进去在角落找个座位坐下,大姨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当时神台前有茶桌的重量级席位就四个。在内的人谁都知道,首席是大姨爹,次席是我爸,三席是二舅,四席是羽阳表弟。
因为当时只有四个人需要坐“上席”(发言席),所以只摆了4个位置。
按规矩,都是先去请大外公坐首席,但大外公会说自己年龄大了,要陪孙子们玩,不参与这些费脑筋的事情。
然后是大姨爹和我爸、二舅相互谦让谁坐首席,结果肯定是大姨爹坐了。
而后面我爸和二舅还要就第二席位谦让一番,通常会是我爸坐。
而后二舅还要叫别人上来坐三席,但大舅、三舅、四舅、五舅他们知道自己在家族的家具生意里是什么地位,都不会上前。让二舅自己坐。
然后第四席位,他们就会说:“哎呀!梁子(四姨爹)不在了,羽阳,你就上来坐这里吧!”
羽阳表弟等于代表他家入座议事。
但这一天,大姨爹才入座首席,莫名地,盛庆元走上前面来,对我爸说:“陆医师,这第二席位,非你莫属,你就别谦让了,赶紧坐上去吧!”
大家对他的行为一下子懵了,他说的这句话没毛病,我爸是该坐第二席位。
那毛病出在哪?出在说话的人身上了。盛庆元根本就没资格说这句话。
说这句话的人,首先得是对这个席位有一定谦让权的人。
比如本该坐在第三席位(四姨爹)、第四席位(二舅)的人,这两人也是比肩第二席位的重要人物。
如果有某些突出事迹,他们两个坐上第二席位也是可以的。比如力挽狂澜拯救家族的生意之类的。
但盛庆元在这个局,显然是忝陪末座之流,哪有说话的份?
等我爸坐定,盛庆元又对我二舅说:“老凯钳,这第三席位,肯定是你的,快坐快坐。”
但二舅不敢坐,因为他知道自己坐上第三席位之后,接下来盛庆元就会自己坐在第四席位上了。
而羽阳这个晚辈没被长辈请上来,自己是不敢上前的。
盛庆元坐了第四席位,羽阳就没地方坐了。
当时,羽阳继承了梁氏家私,已经是家族里财富最多的人物之一了,主要席位没他一个怎么行呢?
踌躇之间,只听见大姨爹说:“庆元,你喝了几瓶白的?”
二舅也说:“让你别喝那么多,就是不听。”
大姨爹向外面喊道:“鸿斌、雨树,快来扶这位喝醉的表叔去房间休息。”
鸿斌一脸懵,雨树反应快,快速走上前,抓住盛庆元的胳膊说:“表叔你站稳了哈!别摔倒了。”
盛庆元说:“你闪开哈!我的酒量,就这点白的,小意思,我没有醉。”
鸿斌还迟钝着,雨树喊他:“表哥,快过来,表叔可沉了,我一个人扶不住,要摔了。”
鸿斌上前刚碰到盛庆元,盛庆元推开他,说:“我醉没醉你看不出来?”
鸿斌又懵了,看向他爸(我大姨爹)。
大姨爹又跟他说:“表叔醉成这样,你还不扶他去休息?”
鸿斌才反应过来,跟雨树一起拖着盛庆元出了议事厅堂,也不顾他叫喊着自己没喝多。
就这样,大年初二的家族议事才按正常程序圆满完成。
盛庆元被当做喝醉的人拖到房间之后,对雨树说:“你脑子读书读傻了是吗?我这个样子像喝醉了吗?”
雨树说:“你人是没喝醉,但你做的事情像喝醉了。”
盛庆元因此就恨上了大姨爹。
这时候,一个女人找到她,对他说:“你在洪庆风(我大姨爹)眼里,就不是他们家族的人。
他洪庆风本质上只认可席、洪、陆三姓是一家,别的人根本进不了他们这个家具家族的核心圈子。”(同样的话她在十几年后对辉煌木业总裁杜一隆也说过。)
盛庆元一怒之下,当年就联合其他亲戚经销商,宣布以后不再代理辉煌的产品了。
他自创了一个牌子,自己找了贴牌的代工厂订货,等于是另立了门户。一时间,大姨爹损失惨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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